尹振亮
屈指,,第一次與便江“約會”已過去半年多了,,可便江卻像我夢中的初戀情人,時時令我魂牽夢繞,。說實在的,,在赴便江第一次“約會”之前,盡管我拜讀了許多文人墨客對便江的各種描繪贊譽之詞,,但心里卻總覺得那是文人墨客筆下的“錦上添花”罷了,,認為她再美也不過是一位“養(yǎng)在深閨人未識”的樸素的“農家女”而已。
然而,,當我?guī)е环N探秘的感覺,,走近便江,我卻被便江這位“農家少女”的“美色”迷戀得五體投地,。你看,,便江兩岸一座座朱紅色的丹霞山,時而像時髦的女郎隆起的豐腴胸脯,,時而像農家少女那泛著紅潤的臉蛋,。兩岸那滿山遍野翠綠修長的竹林就像少女們那一頭輕盈烏黑的秀發(fā),,撩人心海。一溪輕柔的江水,,夾在丹霞山間,,似條飄逸的彩帶,勾人情懷,。曾經見過便江“真面目”的省內一位青年作家告訴我:到了便江,,早晨的江霧不得不看。于是,,我把此事掛在了心頭,。
次日一大早,我便踏著龍華山莊內那綠茸茸的“氈草”兒,,迎著一股股沁人心脾的山風,,漫步來到了便江邊的一個簡易碼頭上,等待著太陽從江東岸的丹霞山里慢慢地“探”出頭來,。時過不久,,隨著太陽笑盈盈地爬上山頭,江中的云霧果然就像披著蟬羽,、輕歌漫舞的“緹女”“嫦娥”們,,一縷縷、一團團地從江水中“鉆”出來,,似要去接受天廷中那位“王母娘娘”的授旨,,甚是迷人。又過一些時辰,,整個便江像被一床碩大的銀白的鴨絨被鋪蓋了似的,,江面雖然僅有二三十米遠,卻難以看到江對面的花草樹木,。
這天上午,,我與省內的數十名青年作家一起,乘坐游艇,,投入了便江的懷抱,。或許是因為整個江河沒有急流險灘,,又沒有李白過山峽時那種“兩岸猿聲啼不住,,輕舟已過萬重山”的險峻,游艇上的導游小姐便一路給我們講江邊那個長壽樹的故事,,講江中浮島的美妙傳說,,講江岸那一座座“掛”在丹霞山石縫間的廟堂里發(fā)生的閑情軼事?;蛟S是為了展示當地人文文化的源遠流長,,同船而渡的一位永興籍中年作家卻用土話土調,、悠揚地唱起了當地的山歌來。
當我們的船游到去“一線天”景區(qū)的半途時,,一群群潔白的白鷺卻像賓館酒樓里的“禮儀小姐”,,佇立在岸邊的秀竹枝頭,時而像部隊里的戰(zhàn)士列隊目送首長從身前走過,,時而像一群山里的孩子見到了陌生人,,羞羞答答地,藏東躲西,?;蛟S是……
中午時分,當我們爬上游艇,,鉆進大自然數千年刀砍斧鑿而成的“一線天”里,,我在欽佩大自然鬼斧神工,威力無比的同時,,也在穿越“一線天”的過程中,深深地感悟到:人在天地間卻是如此的渺小,。然而,,生活中的 一些人卻還常常因為一些“雞毛蒜皮”的小事,鬧得天翻地覆,,不可開交,。其實沒有必要,就像這數百米高的“一線天”一樣,,只要你鉆進了他的胸膛,,哪管你官至幾品,該側身而過時,,就得側身而過,,何必事事計較得太多、太多呢?
牽手便江這位“妙齡女郎”,,并用真情拜讀完她的豐姿后,,我與便江便簽下了千年的約定、萬年的祝福,。呵!便江,,我心中的又一位“初戀情人”。
來源:嘉禾網
作者:尹振亮
編輯:鄧和明